Art Revolution Taipei 2018
「2018台北新藝術博覽會」
藝術家專訪(一)

聆聽藝術家們介紹自己喜愛的事物、生活的態度,與心中的理想,將會發現,我們跟藝術家愈來愈貼近!
本篇專訪包含九位藝術家:(1)台灣 張美華,(2)巴拉圭 Adriana Villagra,(3)台灣 劉克豐,(4)荷蘭 Peter H. Harskamp,(5)中國 王昭舉,(6)日本 Hayato Takano,(7)台灣 陳鏘旭,(8)西班牙 August Vilella,(9)中國 邱勝賢

 

(1) 張美華
1960,台灣


從小時候開始,我就很喜歡河流,河流蘊育著一切的生命。年輕時,我特別喜歡到花東旅行,每當看到陽光灑在海面上,或是清澈的河流裡,我的內心會因為清澈、綻藍的顏色,感到非常得悸動,好像我的心被流水洗滌過一般,身心非常清爽舒適。



我常常覺得在深山裡,靜謐的河流,就像是上帝給予的寶藏,有一份清新和神秘,很像人內心裡的一彎清流,最原始、沒有壓力、沒有任何的傷痕的狀態。這就是我非常喜歡畫河流的原因。

 

(2) Adriana Villagra
1978,巴拉圭


我的創作是象徵寫實主義,根據日常生活的元素來進行創作。



針對今年藝博會,我特別重新創造了一個系列,每張畫中都會出現一隻紙鶴,用紙鶴作為畫中的主角,將物質與美麗世界做連結。運用綻放或生長的植物來表現出自由的精神。

 

(3) 劉克豐
1959,台灣


希望透過我的作品,分享真、善、美。

「思念的絲」,這張作品用很多金色的絲,一條條的絲纏繞起來,非常非常多條纏繞著,就代表很濃很濃的思念。最後,留下來的是珍寶、金銀財寶、珠寶、最珍貴的。就像即使有一個人不在自己身邊人,只要留下最美好的陪伴著自己。



 

(4) Peter H. Harskamp
1951,荷蘭


通常我畫畫都沒有計畫,就直接開始,下意識就開始創作。



日常生活中陪伴我們的物品、動物等等,都可以成為作品的主角。常常一創作,我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停止,因為顏色、線條、各種形式等等總是會不斷地冒出來,因此創作對我來說一直都是一種驚喜,有一種不可思議的魔法。

 

(5) 王昭舉
1966,中國



我這次來為藝博會帶來兩幅作品,一幅是九米長的「天堂渡」,一幅是「梵天淨土」,兩幅作品的風格不同。





一直以來是以「天堂渡」的寫實風格為主,「梵天淨土」則是一種突破,表現性更強一點。我以前畫圖是追求一個光影的效果,「梵天淨土」這幅畫重點是追求平面的構成,色彩上更主觀,突破客觀的界線。

我為什麼畫西藏呢?去過幾次西藏,對西藏文化感情很深,我認為西藏文化是目前世界上最神秘、最獨特、最純淨的文化。它不僅是一個民俗風情,包括氣候、青藏高原神奇的景象,非常震撼!特別是藏族人對天人合一的崇拜,純粹的精神情懷,有一種神聖美。

 

(6) Hayato Takano
1982,日本


Hayato是去年入圍國際藝術家大獎賽,並榮獲「大會主席特別獎」的日本藝術家。



我創作的概念是根源於兩樣事物的結合,音樂與藝術,也是我最熱中的兩項事物。我從很小就開始接觸音樂和藝術,我讀的是音樂學校,看著樂譜,我感覺那些曲線、點,就是一幅畫,從那時起我就開始藝術創作,運用樂譜拼出不同的肖像。

 

(7) 陳鏘旭
1982,台灣


我的作品主要以風景畫為主題,風景畫的英文是Landscape,它帶有逃離的意思。在當代社會過度快速的運轉中,我們心裡需要一個安定、逃離的感覺,用一種柔性的對抗,來給予心靈的另一種寄託。



這幅作品「夜未眠」,希望表現出夜晚萬物的舞動和生命力,有樹叢、樹枝、樹葉、星空、月亮和星辰的感覺。

 

(8) August Vilella
1986,西班牙


我是來自巴賽隆納的August Vilella,我有一種不同,或許有點奇怪的繪畫方式,我不用素描,沒有預先設定的概念,我稱這為直觀的超現實主義,繪畫過程是完全自動的,也因爲如此,我不設定主題,人物等等,在某種程度上,我覺得是畫作選則了我。

因此當有人問我畫作意義,通常我會對他們說:重要的不是對我的意義,重要的是對你有的意義。因爲是自動繪畫,意義是開放的。



當然這些畫對我有其意義,比如這幅代表的是愛護自然,綠色代表自然,藍色代表地球。這一幅代表收到對自已很重要的人的一封信的時刻。



對我來說這可能是來自過去的一封信,對其他的人卻有不同的意義。許多有著不同經歷的人對我陳述這幅畫對他們各自的意義。

 

(9) 邱勝賢
1955,中國


這次帶來兩個系列作品「時尚寶貝」和「情調」,是我在世界各地展出的兩大系列作品。



我的作品主要是反應人間的一種真情、一種大愛,表現形式上面,將時尚與古典相結合。在造型上面,運用超前的意識,應用現代手法來表現中華民族的精神。比如說頭像的處理,用光頭來表現一種超前意識,也涵喻著我們中華民族的一種傳統的,帶有宗教意識的一種精神。在服裝上面,有母親和孩子的人體,用來表現中華民族偉大、博愛的精神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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